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摸着有些疼痛的头看着这陌生的天花板。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又所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回想着我昏过去之前的事。我意识到我可能被抓了。我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背包枪也都不见了。而且这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和一扇门和最基本的家具。
我拉了拉窗户发现是锁死的,无奈只能从窗户向外看了看。我发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有些高,应该是某栋建筑物内的二楼或三楼。外面还有不少人和我不认识的兽在行走。看起来都是普通人,而且从他们的着装来看,不出意外我估计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座城。就是不知道这次是谁绑我来这的。
不过这一切暂时都不重要,我需要先找回我的枪和其他武器。桌上有一件样式并不华丽的外衣,看来是为我醒来后准备的。还给我准备衣服估计暂时对我没有敌意。可他们为什么绑我来这和当时精神集中的我为什么会突然犯困失去意识,这两点我没有一点头绪。
穿上外衣,我小心的打开房门观察着走廊。这层不算大,连我出来的那个房间在内也只有4个房间。其他房间都是关着的,没有一点声音。
我站在楼梯旁想下望,我现在在建筑物的第三层。虽然在第三层但建筑物整体应该不算高,但相对的楼梯有扶手但却十分窄,只有两个我这个宽。看来下楼的时候需要注意了。
我很快下到二楼观望着,二楼布局和三楼一样但有些房门是开着的。这大大增加了我的警惕性。此时的我向一楼看去,我看到不远处的墙边正靠着我的枪和背包。看到它们我突然有了底气,准备迅速下到一楼先把它们拿到手。
然而我刚下两级楼梯,就听见了有脚步声,数秒后我看见了有人的影子正在朝楼梯过来。看样子头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看到之后我立马回头找了个最近的拐角藏了起来。我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的变大,那个人已经离我很近了。
就在这时我背后的房门突然开了,一个刚睡醒,样子瘦瘦的男子走了出来。一脸惊讶等我看着我。
在我极快的反应速度下,我正面直接给了他一拳头。然后绕道他背后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拖进了房间里。
等我到房间里的时候,他已经被我勒昏了。我打量着这个房间和他的脸。一身轻甲几件衣服除此之外也没别的特别的东西。估计是个守城的人,唯有让我在意的是他脖子上挂了什么东西。看样子有一张扑克牌那样大。不像是项链,我觉得更像狗牌,因为上面刻着不少东西。
脚步声接近门口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敲门声。『咚——咚——咚——』现在的我犹豫到底要不要开门。过了一会外面传出了人的声音,我听不懂是什么语言。但从声音来判断是个女性。还有些盘子声叮叮当当的声音。
迟迟不开门别人必然起疑心。我拿起房间内的小刀冒险打开门,但是同时我藏在门后。那个人进来后并没有看到我。她向前走了两步看到地上躺着那个守卫刚想叫,此时我冲出去捂住她的嘴,用刀抵着她的脖子。为了防止她手里的东西掉在地方发出太大的声音,我把东西直接踢到床上。
她很快被我推到墙上,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从她的眼里我可以看出她十分惊恐,害怕。我吧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出声。如果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话。
我慢慢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把小刀离开她的喉咙。她看着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了地上,没发出丝毫声音。这令我有些高兴,可以省掉很多事,我也不想直接把她勒昏。
我上下打量着她。蓝色的长发,蓝宝石般眼睛非常漂亮,瘦瘦的脸庞,被我吓得有些发白的脸和嘴唇。最关键的是她身上穿着的居然是女仆服。不是某国魔改过得那种,是那种正宗的欧式女仆服,之前看到的影子实际上是头上带着的帽子。
『这……这什么情况』我惊讶于她的穿着的同时发现她的衣服实际上有些脏,并不是雪白的而是有些变成浅灰色。看来粘了不少灰。
我尝试着和她交流稳定她的情绪,不过看样子她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试了很多次她也完全不能理解。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少了些害怕,这让我有些放心。毕竟她要是突然乱叫我就有麻烦了。
慢慢的我靠近门,将门打开走了出去。我需要先把枪拿到手,这样比较安全。万一要逃也有一份保障。
就在我刚出门的一刹那,房间里还是传出了我最不想听到了声音。刺耳的尖叫声几乎响彻了整栋房子。我得赶在别人反应前把武器拿到手。我看了看二楼到底楼的高度并不算高,就直接从二楼翻了下去。落地向前翻了一个滚减小了点冲击力我就到了枪与背包面前。拿起它们的同时,左边和右边都有五六个人冲了出来,手中拿着各类兵器。我拿起微冲直接瞄准他们,大声吼叫着希望他们能明白这东西的危险性。
然而他们似乎并不明白,依然冲了上来。无奈之下我只能往地上开了三枪。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了碎屑而且带来了巨大的响声。
向我冲过来的人全都一愣停在了原地。与他们对峙了几分钟,突然向我围过来的人,都从中间向两边散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武器都放下。与此同时我也放下了手中的枪。他慢慢走向我,而我紧紧握住背后藏着的匕首,感觉着他前进的脚步。
他站到了我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已经随时准备抽出匕首刺向他的喉咙。
突然他后退一步,双手抱拳向我鞠了一个约75°躬。口中还说了些什么,语气貌似很诚恳。我虽然不了解在这个世界这意味着什么。但这样子在我原来的世界可是表示尊重别人,而且听他诚恳的语气那估计没跑了。
此时的我二话不说回了他一个75°的鞠躬。谁知道他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又向我鞠了一个90°躬。这我就不理解了,但不回又不好意思。于是我也鞠了一个90°躬。来来回回最后我和那个大叔差点趴到地上。旁边的人更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俩。那个大叔首先停了下来,开口对我说着什么,但我完全听不懂。
在确定他没有敌意还对我很友好的情况下,我拼命用各种肢体语言来表示我听不懂他的话。但是他也想用肢体语言让我来理解他想说的东西。最后我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对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此时的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愣了一会叫人把刚才的女仆带到我的面前。并且用手推了推女仆,把她推到了我的身边,还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原先没有什么,直到对她说话的人做出我刚才的动作时。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在旁人的推搡下,我带着装备和那个漂亮的女仆被推到了原先的房间。大叔临走时居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之前我不了解,但是在大叔竖起大拇指的时候和女仆微微泛红的脸,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刚才我的动作在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然而为时已晚,女仆居然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这展开简直了!
我的内心告诉我,我不能因为自己不了解这个世界而做出,损害眼前漂亮女仆的事。
我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希望她能停止现在的举动。然而她看着我,脸更红了,之后干脆就直接扭过头去了。但脱衣服的手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我没有办法只能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继续,我还想把她脱下来的衣服披回去。可这一举动引来了她的反感,她看着我虽然脸上依旧泛红,但表情上却有些不愉快,看起来应该是有点生气了。
『喂喂喂,我可是在保住你的清白啊!你一脸要发怒的表情你要闹哪样啊!』我完全不能理解她看我时候的眼神,似乎表示我不尊重她!我拼命想保住你的清白,合着你意思是我不和你发生些啥肢体上的关系就是不尊重你咯,这什么道理啊!
我无奈看着她的,送开了手。我知道我是个杀手,也知道我没有多少对异性的感情。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没什么办法礼貌的制止她。
『请你立刻停下,不然我也只有把你打昏了』我警告着她,不管她能否听懂我在说什么。本来为了保密,我一直不想把本国语言说出来,以免节外生枝,但现在由不得我了。
她听着我说的话愣了一会停下了。就这样衣服半脱的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进我。她把我慢慢推到墙边。口中还有些娇喘。
『只能这样做了吗?』我伸出右手,随时准备打昏她。但是把我推到墙边的她似乎并没有准备做什么,她在我面前说着什么神情还很激动。虽然我不明白,但至少不用为某些事情发愁了。
她穿上衣服带着我一起坐在床上。我们用各种方法尝试交流。各类语言,肢体动作都试了一边。好在我记忆能力和理解能力因为那场实验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提高。但我依然花了将近一晚上的时间去理解她的语言和动作。
在这期间我明白了为什么我耸肩加苦笑就会发生这样的事。这种东西叫做『女仆服务』顾名思义只要所指女仆同意,就可以和其发生任何关系。但是中途不能因为任何原因退出服务,不然就算是歧视那位女仆的行为。当我理解这种行为后。这时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当时阻止她,她会一脸愤怒的看着我。
与她的交流中我知道她的名字叫维娜,今年刚刚15岁。与我是第一次做『女仆服务』所以尤其不想被歧视。但这样也引发了我一连串的思考。既然要女仆同意才能做这样的服务,我和她非亲非故甚至完全不认识她,为什么她会同意?
以我的价值观类似『女仆服务』的这种,不应该是与处女、初吻同等的吗?第一次肯定无比的重要啊!为什么她会同意?一般来说绝对不会有一个漂亮女孩子愿意把初吻献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啊。光看颜值,我也不算帅啊!难道因为我帮他们守住了城,他们感谢我?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无疑是最有可能的。但这样一想,既然要感谢我为什么要令我昏迷把我绑架过来?这说不通啊!而且他们是怎么知道是我帮的他们!?
各类杂七杂八的想法充斥着我的头脑,我决定先休息明天一早再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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